苏扬拿着图纸看着，大鼓油坊也当得起一个大字。苏扬看了一遍，问道：“假如现在搭建了一个这等规模的油坊来，你能规划到当时的每一间房吗？”很多时候与道德上来说，某个人是没错的，但在法律上他却又是触犯了法律的！雕刀镇就那么大一点，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速度是极其快速的。何况赌局这样的事情，根本不会有人说出来，也就增加隐秘性。“我和姚督察的感觉是一致的，凶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矛盾体。他似乎一面知道生命的珍贵，一面却又大肆杀戮。这个人不像是养蛊人，也不像是养蛊人的儿子。他们俩在我的面前没有伪装，但倒是可以询问他们俩，关于养蛊中的事情。毕竟，凶手现在有可能和他们就是同行。如果问一下，哪个养蛊很厉害的人家死了人，这一切似乎又清晰了起来不是吗？”钱主任点了点头，道：“那行，我采集一下标本然后带回研究室鉴定去。”人在极度的痛苦之下所发出的声音其实是差不多的，都是歇斯底里，都是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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